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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  名:無賴王妃 1 前塵一夢

出版日期:100年11月30日

作  者:玉扇傾城

出 版 社:樸實文化

ISBN :9789866028069

 

作者簡介

  真名:汪智。安徽桐城人。80年代生,07年開始創作短篇,作品散見於《穿越志》《芳草》《澀小說》《零度》等十幾家雜誌。已出版的長篇:《桃花雪》,即將出版上市的長篇:《白狐一夢》《鎖心記》。

  

 

目錄

01 雲裳翠袖紅顏冷 016
02 前塵一夢似水流 024
03 玉慘花愁出鳳城 036
04 縱是棄妃亦囂張 051
05 燈影飄搖看美人 063
06 小小烏龜疊羅漢 075
07 英雄救美是少年 087
08 深閨同是夢中人 099
09 昔時金枝今朝奴 109
10 點點殘紅猶泣血 120
11 多少柔情多少淚 131
12 恨只恨小人得志 144
13 輕風吹得心成灰 156
14 當時拼卻為一醉 169
15 守得雲開見月明 179
16 一襟余恨宮魂斷 192
17 飄起心事幾多重 203
18 魑魅魍魎英雄劫 216
19 滴血消得無限恨 228
20 那一眼風景如畫 241
21 舊時魔頭又重現 254
22 冷宮棄妃多堪憐 266
23 芙蓉帳暖度春宵 278
24 遙想玉樹悲塵劫 290
25 爭后位婆媳翻臉 302
26 寂寞途中無聊時 315
27 浴血奮戰砍山賊 325
28 名花傾國兩相歡 337
29 山雨欲來風滿樓 349
30 同是天涯淪落人 362
31 怕只怕藕斷絲連 375
32 月滿西樓春寒淺 387
33 神女初入襄王心 400
34 笑裡藏刀話中刺 412

 

錦瑟年華誰與度

  則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兒閒尋遍。在幽閨自憐。

  湯顯祖的《牡丹亭》中,張生哀哀戚戚地唱著,讓人落淚。人世間本是有著這許多蒼涼與淒傷的,將你消磨,將你摧折。於是,你悄無聲息地沉淪。

  但,於這蒼涼與淒傷中,總有那麼幾個人是不甘折服的吧。

  滄海橫槊,不自憐不自歎,欲以一己之力,溯流而上,鬥轉出一片若花若詩的錦繡流年。

  讀玉扇傾城的這本小說,我便讀出了這樣一份不甘折服。

  書中說的是一個黑道女子,為救心愛之人香消玉損,靈魂卻意外穿越到一個架空的朝代,成為一名柔弱忍讓的公主。

  且不提她穿越之前如何如何,在這陌生的境況中、在這危機四伏的深宮中,她又能如何?

  換做別人,或許是妥協與屈服的吧,漸漸將那如花美眷付之頹牆廢垣。

  但,她卻是不肯的。於柔弱中,硬生生地要挺拔出一份倔強與剛強。

  她不存害人之心,只求掌控命運之線,不隨波逐流不人云亦云。

  可這掌控,卻是不易的。嫉妒、仇恨、陷害、污蔑、輕視。人為踐踏他人,向來是無所不用極的。她沉著應對,冷靜機智。一枝枝暗箭飛來,她一枝枝撥去,輕鬆自若。

  不過有時,她該是疲憊的吧?

  任誰將蔥郁時光折耗在爾虞我詐之中,能不疲憊,但若這疲憊有人憐惜、有人心傷,那亦是值得的。終於,她遇見了他。

  錦瑟年華與誰度?

  賀鑄在《青玉案》中心心念念的這句,不知道有無浮上她的心頭。他便是與她執手偕老,共度那錦瑟年華的良人。

  他是高貴的王子,但錦衣繡袍之中卻潛伏著兒時可怕的陰影。

  他內心充滿孤獨和恐懼。他歎息沒有人能讀懂他。他青盞潑酒,歌舞昇平,日夜歡歌,只謀一醉。但寂寞而空虛的心,是倒山傾海亦填不滿的。

  幸而,她出現了。

  她是豆蔻年華中搖曳的青蓮,雙眸剪剪若秋水。

  她是冬雪之中的清梅,娉娉嫋嫋,衣袂飄飄,流風回雪。他深信她是那能走進他內心的女子,於是,在不斷的誤會中,他始終給她留了一條通往他心中的生路。

  終於,她成了他最愛。

  有她之後,他再也沒碰過其他女子。而她,亦是他的賢內助,用謀略用聰慧幫他擊敗身邊的魑魅魍魎。她扶助著他一步步成就輝煌。

  其實,這正是本書最大的看點,正是女主角的個性魅力所在。

  玉扇傾城是男孩子,但寫作的手法卻是溫婉細膩的,那一舉一動,一顰一笑俱被他寫得搖曳生姿。他細細雕刻著一個幻境,你讀著,讀著,便被深深淹沒。

  時而笑,時而歎,悲歌之後,歡笑叢生。

  這是騰訊讀書眾多穿越文中的一本,也是其中非常不錯的一本,你用心去讀,便會愛上她。玉扇傾城所創的幻境,本是無人可以抵擋的。

(騰訊讀書頻道主編:沈笑)

 

 精彩內文

雲裳翠袖紅顏冷

雲國。

國都鳳城。

御花園中。

身為雲國第一美人的花愁公主,此刻正滿面憂傷地坐在蓮花池邊,她看著池中已經有些殘敗的蓮花,心中一陣酸楚,自從最疼愛她的父皇病死,哥哥花辛登位之後,她的命便也就如同這池中的蓮花,漸漸身不由己,隨風凋落了。

「公主,喝碗燕窩羹吧。」

一個很是俊俏的小丫頭,將一個精緻的小碗放在了她面前的玉石桌面上,淡淡的香氣散在了空氣中,漸漸彌漫開來。

「燕兒,我不想喝。」女子幽幽一聲歎息,愁落幾片飛花,在空中寂寞地飛舞。她微微起身,如輕雲出岫弱柳扶風,望著一池頹敗的殘荷,不由再次落下傷心的眼淚。

「公主……」燕兒說了一聲,心中很是悲苦,她知道公主不願意嫁到風國,更不願意嫁給那個兇狠殘暴的大皇子風吹花。她吸了口氣,說道:「公主,奴婢知道您心中的苦,可是王上已經做了決定,您已無力去更改。」

花愁公主搖搖頭,目中一片淒迷,她說道:「這都是命,這都是我的命,燕兒,你說我和他今生真的有緣無分了麼?」

燕兒知道她口中的他指的是誰,自然是雲國第一才子司馬青雲,她知道司馬青雲與公主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只是如今看來是真的有緣無分了。

花愁歎息了一聲,說道:「我只是不甘心,王兄居然為了一個妃子而犧牲自己的妹妹,就將自己的親妹妹送入了虎口狼窩,任人蹧蹋,若是父王還在,定不會允許他這樣做的!」

雖然是滿面憂傷之色,仍掩不住她的風華絕代。

風吹花的惡名傳遍了風國鄰近之國,兇殘成性,視人命如草芥,殺人如捏死螞蟻。

總之,關於他的傳言無不是駭人聽聞,驚悚之極。

 

 

數日前。

一個士兵跌跌撞撞地衝上了朝堂之上,對正高高在上的花辛跪地叫道:「啟奏王上,蘇素娘娘她在進香途中遭遇歹人劫持,如今下落不明!」

「什麼?!」高高在上的雲皇狠狠地將龍椅拍得劈哩啪啦,扶手上的龍頭嘴裡含著的龍珠幾乎都被拍得震飛出去。

「王上贖罪!歹人留下一封信函,讓交給王上。」那個前來報信的士兵嚇得雙腿哆嗦,直接趴在了地上,雙手托著一封信函,不住地顫抖,把負責保衛的娘娘丟了,而且還是王上最最最寵愛的蘇素娘娘,估計這次真的小命難保了。

雲皇接過太監奉上的信件,匆匆讀罷,龍顏大怒,狠狠一掌將龍椅扶手上的龍頭口中的龍珠震得飛射出去,怒氣地說道:「豈有此理!簡直是豈有此理!」

殿上的眾位大臣見此情景都不由面面相覷,各自低頭,不敢言語,生怕連累了自己。

雲皇將手中的信箋扔在了地上,喝道:「念給在座的眾位大人們聽聽!風國這是在欺我雲國無人麼?」

 

太監見到雲皇如此震怒,顫抖地從台階上奔了下去,結果直接撲倒在了地上,剛好趴在了那張信箋上。他爬起來,拿著信箋念道:「若要蘇素娘娘不被撕票,需用花愁公主來換取,十日內若不將花愁公主嫁至風國,雲皇陛下將會收到,被劫色後的蘇素娘娘豔麗的頭顱,和她胸前那兩隻香噴噴的紅燒白鴿,哈哈哈……風國大皇子殿下留。」

雲皇聽罷更是震怒不已,一激動將另外一個扶手的龍頭裡的龍珠,也給拍得飛射了出去。

眾位大臣立刻全部趴在了地上,齊聲叫道:「吾皇息怒!」

「息怒!息怒!你們就知道叫孤息怒!卻沒有一個人為孤排憂解難!孤養你們這些人有何用?有何用?」雲皇怒極,站起身面色陰沉,叫道:「來人,將這個不中用的奴才拖出去砍了!居然連孤的愛妃都保護不了!」

那個趴在地上的士兵趕緊磕頭如搗蒜,無奈被從殿外跑進來的兩個侍衛拖了出去,那個士兵悲慘的哀求聲響徹了大殿。這下,眾位大臣更是不敢再吭聲了,一個個的縮在那裡,渾身哆嗦,生怕一個不慎,招來殺身之禍。

雲皇見著下面這些大臣,一個個貪生怕死,心中更怒,喝道:「無怪乎風國能如此欺凌我雲國,皆因雲國出了爾等窩囊之輩!林愛卿,你說,孤該如何處理此事?」

肥頭大耳的林大人一聽這話,立刻雙腿哆嗦,跪在地上顫巍巍地說:「啟稟王上,微臣今日感染了傷寒,現在頭暈腦脹,兩眼昏花,思緒一片混亂,所以,實在是……想不出來……臣為未能為王上排憂解難深感汗顏,求王上恕罪。」

雲皇冷笑道:「孤看愛卿面色紅潤,氣色很是不錯,一點也不像有病啊,要不要孤給愛卿請個御醫過來瞧瞧?」

「不不不……不用了王上,微臣現在已經好了很多了……」林大人說著,整個人匍匐在地上,冷汗蜿蜒曲折地爬滿了他肥碩的腦袋,整個人的身子抖動個不停,雲皇的兇殘可也是天下聞名的。

蘇素娘娘曾在他面前誇讚一個太監的鼻子好看,飽滿直挺宛如鷹勾,第二天,雲皇就命人將那個太監的鼻子割了下來,用鹽醃漬了,送給蘇素娘娘把玩。

不僅如此,甚至宮中還曾有傳聞,說雲皇為了早日登上王位,甚至不惜害死了老雲皇,也便是他的親父。後來,他有了耳聞,便說他夜間夢見老雲皇,跟他訴說孤苦寂寞,無人伺候,便將之前伺候老雲皇的那些宮女太監盡數斬斃,屍體焚毀,將骨灰灑在了老雲皇的墓地間,這才將宮中的謠傳壓了下去。

「哼!饒命?孤今天若是饒你一命,以後在座的各位還不天天來欺瞞孤?孤還有何威嚴?來人,將林有亮拖出去砍了!」

「啊……」林有亮大人趴在地上癱軟成了一灘泥,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只能在那裡趴著,嗚嗚嗚的哀號,一直到被拖出了門,才喊出了一句:「王上饒命……」

殿上的所有大臣,一個個如坐針氈,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生怕被雲皇點名成了林有亮第二。

該殺的時候殺,該點名的時候,還是要點名的,雲皇又開始問第二個大臣。

他說:「李愛卿,你說呢?」

瘦弱得一隻猴子似的李大人立刻跪在了地上,全身顫抖,低著頭顫巍巍地說:「微臣……微臣……微臣覺得王上理應主戰,既然對方如此欺凌我雲國,王上應當給他們一點小小的教訓,以免讓他們覺得我國好欺凌……」

雲皇聽罷,未曾言語,而是說道:「眾位愛卿真的要孤一個個的問下去麼?」

此言一畢,殿上的眾人紛紛交頭接耳,一個老者上前,說道:「啟稟王上,老臣認為我國國力尚不足與風國相抗衡,倘若此時出兵,非但不能救出蘇素娘娘,恐怕還會給雲國帶來更大的災難。」

雲皇面色陰冷,沒有任何表示,繼續等著眾人發表意見。

又一個大臣走上前說道:「王上,臣主戰,恐怕這次只是風國挑戰我國的一個藉口,實屬在一探我國的實力,倘若此次退縮必讓對方覺得我國好欺,日後必會變本加厲地欺辱我國,請王上三思。」

這時,殿上的眾位大臣開始議論紛紛起來,漸漸地分成兩派,一派主和,一派主戰,到最後竟爭得面紅耳赤,甚至有人在殿上打了起來。雲皇目光陰冷地看著下面亂作一鍋粥的眾人,有捋著袖子口沫橫飛的,有雙手叉腰潑婦罵街的,有披頭散髮坐地鬼嚎的,有拿著鞋底追打他人的,真是世間眾生極品皆雲集至此。

「夠了!」雲皇實在看不下去,大喝一聲,頓時清靜下來,所有人都站在各自的位置上,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如果你說這裡亂,那你一定看花眼了。

雲皇面上青筋暴現,說道:「如今保全蘇素娘娘的安全才是第一,倘若貿然出兵,蘇素娘娘鳳體受到了傷害,叫孤以後如何是好?孤決定讓花愁公主出嫁風國,換取蘇素娘娘的性命!眾愛卿該怎麼做,應該不用孤再去一個個的吩咐了吧?」

殿上的眾人趕緊跪在了地上,齊聲高呼:「吾皇英明,吾皇萬歲……」

「退朝!」

殿上的眾人皆擦著汗,趕緊腳底抹油,跑回家中去了,彷彿多待一刻,生命便會多了一分威脅。雲皇喜怒無常,除了蘇素娘娘能控制他之外,任何人都退避三舍,連皇后娘娘都不敢招惹他。

如此一來卻著實傷了花愁公主的心,可是她只是一個柔弱的女子,根本無力去反抗什麼,只能整日以淚洗面。

「公主,您要不要回房休息?」燕兒站在一邊輕聲說著,她實在不忍心看著公主這樣的傷心難過,卻又無能為力,只能陪著她黯然神傷。

「燕兒,你去廚房將這碗燕窩羹熱一熱,多加點糖,然後給我端來。」花愁說著,默默轉身,淚眼朦朧,那一汪秋波,彷彿飄著迷濛的霧色,看得燕兒心中火辣辣地疼。

見到公主想喝燕窩羹,燕兒立刻歡天喜地地端著朝御膳房走去。看著漸漸遠去的燕兒,花愁的心漸漸寬了,她淡然一笑,風拂過她的髮絲,千絲萬縷,在風中搖曳,而她更像是一株在風中盛開的百合,清麗脫俗,清香怡人。

「司馬公子,你我今生的緣分只能到此,來生花愁願生在平民之家,與你朝朝暮暮、生死相依。別了,司馬公子。」

她說著,目中淚光粼粼,如這蓮花池中波光閃爍的湖面,一樣的風景如畫,彷彿繁花開滿了天際,她向著蓮花池邊走去,輕輕地回眸,看向宮外司馬青雲的方向,揮一揮手,憂傷在心中漸漸綻放,像一朵惆悵的花,開遍她柔軟的心房。

蓮花池中的錦鯉在自由的穿梭,天空中的白雲在湖面飄動,原來湖裡居然也有萬千風景,她卻從來不知。她喃喃地說道:「司馬公子,花愁在這裡等你。」

嬌弱的身軀彷彿枝頭的殘花,被風吹落,落滿一池春水,湖面波光閃動,淹沒了她如花似玉的容顏。彷彿一陣風兒吹過,滿池的蓮花都紛紛凋謝,殘紅鋪滿湖面,錦鯉全部沉入湖底,再也難尋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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