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賴王妃4 封面正面.jpg  

書  名:無賴王妃 4 月明

出版日期:100年11月30日

作  者:玉扇傾城

出 版 社:樸實文化

ISBN:9789866028090

 

■作者簡介 

 真名:汪智。安徽桐城人。80年代生,07年開始創作短篇,作品散見於《穿越志》《芳草》《澀小說》《零度》等十幾家雜誌。已出版的長篇:《桃花雪》,即將出版上市的長篇:《白狐一夢》《鎖心記》。

■目錄

01西風吹冷天邊月 425
02梨花從容對黃昏 438
03鷸蚌之計已初成 450
04當時只道是尋常 463
05人生若只如初見 476
06愁向風前無處說 489
07誰家玉笛韻偏幽 502
08兩地淒涼多少恨 515
畫外音 517
09微微一笑風吹花 528
10魂似柳綿吹欲碎 541
11班師回朝情意濃 554
12樺燭影微紅玉軟 567
13深陷迷霧影重重 580
14滿腹心事已沉沉 592
15更深露重人未眠 605
16縱有七竅玲瓏心 617
17花在紅塵雁在天 629
18此行莫恨天涯遠 642
19男兒理應裹屍還 655
20少年心事當拿雲 668
21蓮花深處香浮動 682
22花笑愁落玉一床 695
23誰教生得滿身香 709
24大浪淘沙覓美男 722
25一事傷心君落魄 735
26忽如平地一霹靂 748
27輕風吹到心中梅 762
28冷眼看盡世情薄 775
29暗思何事斷人腸 788
30冰天雪地一枝蓮 801
31曲徑通幽碧水寒 814
32憐君如何落如此 827
33終得雲開見日明 840
番外花愁是這樣穿越的 857
後記 861

 

■序

錦瑟年華誰與度

  則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兒閒尋遍。在幽閨自憐。

  湯顯祖的《牡丹亭》中,張生哀哀戚戚地唱著,讓人落淚。人世間本是有著這許多蒼涼與淒傷的,將你消磨,將你摧折。於是,你悄無聲息地沉淪。

  但,於這蒼涼與淒傷中,總有那麼幾個人是不甘折服的吧。

  滄海橫槊,不自憐不自歎,欲以一己之力,溯流而上,鬥轉出一片若花若詩的錦繡流年。

  讀玉扇傾城的這本小說,我便讀出了這樣一份不甘折服。

  書中說的是一個黑道女子,為救心愛之人香消玉損,靈魂卻意外穿越到一個架空的朝代,成為一名柔弱忍讓的公主。

  且不提她穿越之前如何如何,在這陌生的境況中、在這危機四伏的深宮中,她又能如何?

  換做別人,或許是妥協與屈服的吧,漸漸將那如花美眷付之頹牆廢垣。

  但,她卻是不肯的。於柔弱中,硬生生地要挺拔出一份倔強與剛強。

  她不存害人之心,只求掌控命運之線,不隨波逐流不人云亦云。

  可這掌控,卻是不易的。嫉妒、仇恨、陷害、污蔑、輕視。人為踐踏他人,向來是無所不用極的。她沉著應對,冷靜機智。一枝枝暗箭飛來,她一枝枝撥去,輕鬆自若。

  不過有時,她該是疲憊的吧?

  任誰將蔥郁時光折耗在爾虞我詐之中,能不疲憊,但若這疲憊有人憐惜、有人心傷,那亦是值得的。終於,她遇見了他。

  錦瑟年華與誰度?

  賀鑄在《青玉案》中心心念念的這句,不知道有無浮上她的心頭。他便是與她執手偕老,共度那錦瑟年華的良人。

  他是高貴的王子,但錦衣繡袍之中卻潛伏著兒時可怕的陰影。

  他內心充滿孤獨和恐懼。他歎息沒有人能讀懂他。他青盞潑酒,歌舞昇平,日夜歡歌,只謀一醉。但寂寞而空虛的心,是倒山傾海亦填不滿的。

  幸而,她出現了。

  她是豆蔻年華中搖曳的青蓮,雙眸剪剪若秋水。

  她是冬雪之中的清梅,娉娉嫋嫋,衣袂飄飄,流風回雪。他深信她是那能走進他內心的女子,於是,在不斷的誤會中,他始終給她留了一條通往他心中的生路。

  終於,她成了他最愛。

  有她之後,他再也沒碰過其他女子。而她,亦是他的賢內助,用謀略用聰慧幫他擊敗身邊的魑魅魍魎。她扶助著他一步步成就輝煌。

  其實,這正是本書最大的看點,正是女主角的個性魅力所在。

  玉扇傾城是男孩子,但寫作的手法卻是溫婉細膩的,那一舉一動,一顰一笑俱被他寫得搖曳生姿。他細細雕刻著一個幻境,你讀著,讀著,便被深深淹沒。

  時而笑,時而歎,悲歌之後,歡笑叢生。

  這是騰訊讀書眾多穿越文中的一本,也是其中非常不錯的一本,你用心去讀,便會愛上她。玉扇傾城所創的幻境,本是無人可以抵擋的。

(騰訊讀書頻道主編:沈笑)

 

 

 

■精彩內文

此行莫恨天涯遠

 

銀子嫵媚的大眼睛眨了一眨,說道:「姐姐別這麼說,你若是懷了,生了,殿下見了一定非常喜歡,那時,一切就輕而易舉地解決了。」

花愁一笑,出了一張五萬,說道:「若是那麼容易就解決了,殿下也就不是殿下了,他做事旁人是難以預料的,便是我,都不是他的對手,他的心思我是永遠都猜不透摸不著的。」

銀子笑笑,摸了一張五筒,說道:「殿下的心思確實是難以猜測,我是不敢猜的,怕猜錯了死無全屍,就是現在我都不敢輕易招惹他,怕他手一揮,我就成了他的掌下亡魂了。」

燕兒很不好意思地打斷了她們的談話,小心翼翼地說道:「咳咳咳,公主和娘娘,我胡了,真的很不好意思,你們聊天,叫我撿了個便宜。」

花愁嘴角一牽,勉強笑著說道:「胡了就胡了吧,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能胡是你的本事,又不是我們幫你胡的,呵呵……」

銀子點點頭說道:「我可不是那種自私自利的人,這些盤我一直在胡,總得叫你也胡兩把啊,否則把你的錢贏完了,這牌怕是也玩不下去了。」

看著笑嘻嘻的銀子,花愁眼底閃爍著一絲的冰涼,用力地抿了抿嘴唇,說道:「那我也胡一把吧,我的錢也不多了,銀子啊,你就放一次水叫我碰鋪牌吧。」

銀子隨手扔了一個八筒下去,說道:「拿去吧。」

花愁看著在桌上蹦了蹦的八筒,說道:「真是太謝謝妹妹了,我真的很需要這個八筒來聽牌,你給得真是及時,跟及時雨一樣。」

銀子笑著說道:「只要姐姐開口了的,只要妹妹能做到的,一定傾全力幫忙。」

繁花和似錦在一邊聽著,再次感歎自己家的主子和公主娘娘姐妹間的感情好,好得讓人羨慕得不行。

花愁抓了一張牌放在了手中,左瞧右看,就是不出牌,銀子覺得有點奇怪,說道:「姐姐怎麼不出?難道自摸了沒看出來?」

她這話明顯是打趣花愁,憑花愁的牌技,閉著眼一摸,開不開牌絕對知道的。

花愁笑著說道:「這倒不是,就是覺得手裡的兩張風,不知道怎麼出。」

銀子瞟了她一眼,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勾魂奪魄,無限風情,她說道:「風頭有什麼好為難的?直接打出來就可以了。」

花愁輕輕一笑,微微搖頭,說道:「這風可關係到這一牌的勝敗,唉,銀子,你說你們這裡是在刮東風還是在刮南風?要是風往東邊吹我就打東風,要是風往南邊吹我就打南風。」

銀子眼波流轉,塗著朱紅的嘴唇銜住繁花遞過來的一顆葡萄,說道:「經過我這幾天的觀察,宮裡確實在颳風,只不過一會刮東風,一會刮南風。」

花愁心中一涼,說道:「那我是打東風呢還是打南風?」

銀子查了一下自己的牌,說道:「這些都是小問題,大問題是刮東風的時候,比刮南風的時候要稍微的多一點,姐姐心中該是放心的。」

花愁聽了,微微一笑,將手裡的一張東風扔了出來。

 

 

銀子纖手一伸,直接拿了回去,說道:「碰,姐啊,我就等著你的東風下來聽牌。」

花愁面上帶著淡淡的笑,心中卻很不是滋味,她一邊打牌一邊想著心事,所以一牌都沒有胡了。

又寒暄了一會,花愁起身要走,銀子也沒有多挽留,只是又送了她幾件衣服。

回到府上,燕兒問花愁:「公主,我們就這麼回來了?」

花愁一怔,說道:「怎麼?難道你想常住在宮裡面啊?」

燕兒趕緊搖頭,說道:「燕兒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今天過去的目的是為了探一下銀子娘娘的口風,王上究竟靠著哪一邊。」

花愁點點頭,說道:「是啊,我們的目的就是這樣的啊。」

燕兒又說道:「可是我們好像玩了一場麻將之後就離開了啊。」

花愁明白了燕兒的意思,微微一笑,說道:「呵呵,你是覺得我們去了之後沒有做正事,卻陪著銀子玩了一場麻將?」

燕兒點頭,眼光淒迷。

 

她是花愁的心腹知己,自然是向著花愁,而且身為一個奴婢,理應為主子分擔,喜主子之所喜,憂主子之所憂。

花愁說道:「我已經問過了,銀子也已經答過了。」

燕兒有點迷惘地問道:「我不大清楚,公主能否解釋下?」

花愁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在桌上一直猶豫著是出東風還是南風的時候,就是在問銀子,王上偏向殿下還是風起軒。」

 

「為何這麼問?」

 

「因為我們的府在東邊,風起軒住在南邊,所以刮東風就是王上偏向殿下,刮南風就是王上偏向風起軒。」

燕兒怔了一怔,說道:「原來是這樣的,好像銀子娘娘說在刮東風,您應該高興才是,怎麼感覺您心事重重的樣子?」

花愁歎了一口氣,搖搖頭,說道:「沒什麼,我只是心情有點煩悶,我要躺一下,你去跟小夕去玩吧。」

燕兒點點頭,扶著她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說道:「那公主先躺一會。」

花愁在搖椅上輕輕躺著,想著銀子的話,心中總是有點不大放心,她說「我就等著你的東風下來聽牌」,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銀子是故意那麼說,好讓花愁出東風,然後聽牌,還是她的心中一直在想著勾引風吹花?她的意思究竟是什麼?

花愁揉揉腦袋,一時竟有點想不明白,難道銀子是在叫她讓出風吹花?

若真是這樣,就太鬱悶了。

 

她在心中不住地呼喚著風吹花,他再不回來,她快頂不住了。

下午的時候,梨魄扮的風吹花帶著幾個侍衛來到了花愁的院落,他面色冰冷,口中淡淡地說道:「真沒想到,我的愛妃如今到了這般光景,二弟居然還念念不忘,看來我的愛妃招蜂引蝶的本事可是異常強大。」

花愁不屑地嗤之以鼻,側目而視,說道:「莫須有的罪名又何患無辭?」

風吹花面色冷淡,嘴角抖動了一下,說道:「何謂莫須有?呵呵,二弟剛派人來,邀請我去狩獵,並且特別強調要帶上你。」

花愁心中一動,眼中卻是淡淡的,轉過身去,說道:「我不去。」

風吹花的聲音更加的冷,說道:「莫非愛妃心中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擔心見了之後,會一發不可收拾?」

花愁猛地轉過頭來,面色蒼白,目中寒光爍爍,說道:「我身正自然是不怕影斜,雖然之前被誤會,但是我依舊是清清白白的女兒身,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你不能信口雌黃,污了我的名節!」

風吹花冷笑著說道:「好像名節兩個字,與愛妃從來就沒有任何關係吧?」

花愁咬住嘴角,恨恨地說道:「好,我去,哼,我看看你們能耍出什麼花招來!」

風吹花嘴角噙著一絲的冷笑,說道:「這句話應該是我說才對,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在我的眼皮底下,耍出什麼花招來。」

「你……」

 

花愁氣結,卻又不知怎麼說。

風吹花唇角微揚,帶著一貫的冷笑,出了房間。

門外,傳來風吹花冰冷的聲音:「明天一早本王來接愛妃。」

花愁坐在那裡,面上愁眉不展,燕兒走了過來,說道:「公主,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二殿下,怎麼突然要約你們去狩獵?」

「狩獵?」花愁的嘴角露出一絲的冷笑,說道:「狩獵怕是假的,狐狸的尾巴要露出來了才是真的。」

燕兒聽了,也不由暗暗吃驚,難道風起軒要借這次的狩獵來對風吹花不利?

花愁的心中也是這般的想法,想著想著,不由覺得心口處微微的做疼起來,彷彿有塊大大的石頭壓在了她的心上,異常的難受。

按理說風起軒應該是不敢也不會這麼冒險的,但是他在這時邀請風吹花去狩獵,難免不讓人覺得這其中有些什麼陰謀。可是,就算是在狩獵過程中,風起軒發起政變,要除掉風吹花,他也不一定就那麼有把握。

 

 

風吹花又不是一隻病貓。

即便是梨魄,風起軒想要除掉他也是有點困難的。

只是,他為何要點名要求風吹花帶上她?這其中又有什麼隱情?或者說這其中又有風起軒的什麼陰謀?

花愁躺在躺椅上,閉目思索著,燕兒坐在她的身邊,用一把小小的團扇,給她扇著風。

這慵懶的夏日午後,燕兒扇著扇著不由有點睏,竟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瞌睡了。

花愁微微睜開眼睛,說道:「燕兒,你去睡下吧,我不熱。」

燕兒清醒了過來,說道:「我不睏。」

花愁一笑,淡淡的笑容如青絲爬上了眼角眉梢,說道:「都睏成這樣了,還說不睏,快去休息下吧,我也剛好靜下心想想心事。」

燕兒只好站起身來,走了出去,臨出門的時候,還微微回過頭來,輕輕歎息了一聲。

花愁沒有去理會,只是閉目養神,心中卻是波瀾萬丈,此起彼伏。

既然想不出來,她也索性不再去想了,嘴角微微一牽,小寐了片刻。

當夜色如水般傾瀉,籠罩著整個王府,一個黑影如幽靈般潛入了花愁的院落。

一燈如豆,搖搖不定。

花愁坐在椅子上,一手托著香腮,一邊看著昏暗的油燈,心中有種難言的酸澀。

窗外傳來了一聲輕輕的敲擊聲,燕兒開了窗,外面的黑影飛身進來。

 

卻是梨魄。

 

梨魄看著坐在那裡的花愁,面色有點愁悶,說道:「公主,關於狩獵一事,您有何想法?」

花愁輕輕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風起軒來這招究竟是因為什麼,不過他肯定會對殿下不利,我只是猜測不出他真實的意圖。」

梨魄愁愁眉,說道:「既然公主都猜測不出,那只能待到明天才能見分曉了。」

花愁點點頭,說道:「是的,只有等待明天了。」

梨魄的眉頭皺得像乾樹皮,說道:「唉,也不知道殿下何時回來。」

花愁沉默,眼中一片迷茫,心口又禁不住有點微微地疼了起來。

明天,又將會是怎麼的一個驚心動魄的日子?

 

她不知道,可能也沒有人知道吧。

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她將目光移到了架子上的那盆蘭花,已經開始凋殘了,她想起他臨走的時候,說:「花愁,等這盆蘭花盛放之時,就是我的歸期,你等我回來。」

可是,如今這盆花已經盛放,並且開始凋零了,你呢?現在在哪裡?

她的眼中突然有種涼涼的感覺,那種感覺像在某一年的春天,她去山區旅遊,在某一天的清晨,站在薄霧迷茫的水邊,看著臨水而照的一株梨花。

一陣風起,那原本盛放的花瓣,被春風撕碎,一片片地凋零,落在了水面之上,隨波而逝,那時的她,眼中也如此時般的涼薄。

 

只是,那時年少,尚不懂情字。

 

那時的她,只是覺得如此美好的景致,就這般生生被破壞了,心頭湧現了些許的傷感罷了,可是現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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